曾因《大花轿》名动一时的大陆歌手火风,在几乎已被人遗忘的今天,突然因为成了活佛而再度进入公众视野,不过,他已有了一个今天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新ID:乌金西珠丹增仁波切,驻四川省甘孜州白玉寺。
何谓“活佛”
活佛,是藏文“祖古”的音译,意为“化身”,这是根据大乘佛教法身、报身、化身三身之说而命名的。一个有成就的正觉者,在他活着的时候,在各地“利济众生”;当他圆寂后,可以有若干个“化身”,即“转生或转世之活佛”。
提及“活佛”,因为和“转生转世”有了关联,在世人眼中充满了神秘感。活佛转世出自佛教灵魂不灭、生死轮回、佛以种种化身普度众生的观念。在转世制度下,自然就要有一套寻找转世灵童的规则和程序,高僧去世后,人们根据其生前的暗示、遗嘱等到各地寻访灵童,灵童再经选拔、经院培养等一系列程序方可成为转世活佛。
我们经常听到信徒从不称呼XXX活佛,而是XXX仁波切,正如火风现在被尊称为:乌金西珠丹增仁波切。通常活佛们都会被尊称“仁波切”,但并不是所有“仁波切”都是“祖古”,它还包括了通过个人修行,获得广泛尊重的非转世僧人。“仁波切”并不只用于人,有时器物也会被称为“仁波切”。
中国“活佛”现状
据不完全统计,中国官方承认的活佛接近2000人,而拥有活佛头衔的人则远不止此。因为现实中存在多种并行的活佛认证途径。官方有一套活佛认可的流程,藏区寺庙也有按传统自行确认的活佛,同样受到信众的认可。
经典描述中,转世灵童的寻找和认证有一套极为郑重而严肃的程序,被认证为转世灵童往往会给人像中六合彩一样难,而且只限于传统藏传佛教地区。其实,成为转世灵童,完全不需要传统藏传佛教区的藏、蒙等民族身份,而且理论上人人都有中奖的可能——只要你有缘认识可以指认你是某高僧转世的大活佛。当然,前提是你足够有钱或者像火风一样有名才行。
在中国,如何成为一名“活佛”
由于活佛不够用,大量已中断转世传统的中小寺庙的又纷纷恢复了转世,其中有的寺庙甚至中断了上百年。由此产生了遍地是活佛的景观。
不过,官方承认的活佛都有一纸地方宗教管理机关颁发的活佛证,早些年活佛证并无统一规范的样式和规格,有的像奖状,有的像结婚证。2010年后,活佛证的规格逐渐统一,其尺寸和材质与二代身份证相同,采用了莲花及字母全息防伪图案,除了个人和教职信息外,还有统一编号。
“活佛”只有中国有吗?
答案当然是“不”。
【尼泊尔 活佛女神实则凄凉】
活佛女神住处
活佛女神接受朝拜
去过尼泊尔的人都说这里是女人的天堂,风景优美气候宜人,物价便宜而且帅哥如云,这一切,都为这座天堂披上了件粉红的纱丽。尼泊尔还有一大秘密:这里,有当今世上真正的“活女神”女活佛。
按规定,候选女童必须极为健康,全都是贵族--释迦族 (Sakya) 的女儿年龄约4、5岁,从未生病、流血,身上没有任何斑点,也不缺任何牙齿。此外,只有同时具备32种特征的女童才能进入最后的角逐。比如脖子像贝壳般发 亮,身体像菩提树一样挺拔,睫毛像母牛的睫毛般锐利,腿像鹿儿般笔直眼睛和头发必须黑得发亮,手和脚必须修长漂亮。当然,要担任全体尼泊尔人共同的活女神,还必须拥有超出常人的冷静和无畏。
女孩一旦被选中,就离开了世俗生活,离开了正常人的轨迹,终日生活在库玛里庙中,开始她极为荣耀却又孤独的活女神生涯。每天早上7时以前,她必须在随从们的帮助下梳洗打扮,穿上库玛里的服装。上午9时,她必须坐上金黄色的宝座,接受民众的朝拜。随后跟着老师学习。最后,她可以随便和玩伴们玩游戏。每天12时和下午4时,“活女神”会身着特有的红色服装,头戴银饰,出现在窗口,供游客们瞻仰。“活女神”在重要的节日要外出巡游,平时也要接见信徒。
而按照传统,库玛丽女活佛须等到第一次经期来临后才退位,一旦失去库玛里女神的光环,她们的生活立即变得真实而残酷。由于几乎没有读过书,再加上长期与社会生活脱节,退休之后的库玛里女神们不得不长期待在家里,靠父母、亲友和好心人赞助生活。更残酷的一种迷信说法是,任何男子只要与前任库玛里结婚,会于6个月内死于咳血。这使得很多原“活女神”退休后的生活变得更加孤单。甚至很多人退休后被迫终身不嫁,空守闺阁。
【不丹活佛 还是电影导演】
宗萨仁波切执导《高山上的世界杯》
不丹有过一段活佛剧增的时期,与中国不同,不丹的活佛主要由僧侣选择,在21世纪之前数量一直较少。但2000年以后,越来越多灵童的出现 让民众开始怀疑转世的可信性。2007年,不丹逐步民主化,刚成立的议会开始重视这一问题,委托部分议员制定活佛转世标准,审查新增的灵童,活佛剧增现象很快缓解。
不丹有位活佛宗萨钦哲仁波切 ,7岁时被认证为19世纪西藏最伟大的佛教上师,不仅是藏传佛教导师,还是导演和作家。
宗萨钦哲仁波切是个不折不扣的影迷,经常去电影院看电影,最多的时候连着看4场。鸿篇巨制的6集《星球大战》更是一次看完。在看过这么多电影后,宗萨钦哲仁波切也手痒开始自己尝试做导演拍电影,他曾任贝托鲁奇电影《小活佛》的顾问,并编写和执导过两部佛教主题的电影——《高山上的世界杯》和《旅行家与魔术师》,在世界各大国际电影节好评如潮。他本人被《亚洲周刊》《纽约时报》《伦敦晚报》誉为“亚洲最会说故事的导演”。